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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第二期]] 存鹰之心于高远,第二届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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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9 16:04:00 | 只看该作者

莲花未出生之时

  在这世界上从没有人和她面对过,她孤守着静待你的赏识。
  泰戈尔——《吉檀迦利》“长老,且留步,”若玫瑰花香般温柔的女声,那方柔黄丝帕借了太阳之光,煌煌的炽人眼眸。
  “长老,出家人为何如此无怜悯之心?”含羞带怒,长发,如同借了昨夜的雨气,轻轻笼着的,是透着暧昧不清的幽梦。
  “哼,好个狠心肠的和尚!”没了温柔依人的气质,罗袖轻甩,万般俱休。
                 
  回眸,不经意中,他的眼神,冷上心头。
                 
  又是一夜乱乱的梦境,今朝是阴阴天色,那一幕“夜雨惊梦”,今天,总要完成了吧?果不其然,窗外穿来程导一贯的洪亮嗓门:“各部门注意……做……准备工作。”走到窗边,一院子忙碌如蚁的工作人员,回廊里,是三两灰衣僧人,好奇对眼前场面,指点议论。尚年轻的脸上,有不曾常见的兴奋神气。
  “衣玄,衣玄!”叶子非在叫。
  “来了。”她轻轻的应了一声,整整及腰的长发,款款袅袅的下了扶梯,园中的焦点,一时便聚集在了她的身上,那种风情万种幽雅隽永的风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眼光轻轻扫过回廊中那几个呆住的灰衣身影,她暗自在心里苦笑。倾国美人两相欢,就是出家人也不免俗啊。轻轻的,她向楼下的叶子非微微一笑。
  “昨夜睡的如何?”
  “还好。”她淡淡然,心中却在回味昨夜的奇幻的梦,那道行走匆匆的风景,那回首时候冰冷的眼神,心上,忽的一颤,如同受了寒气一般。
  “怎么?”叶子非看出她的不适。
  她却摇摇头,走到石凳上坐下,翻出那参阅无数遍的剧本,摊在面前怔怔的看。
                 
  入夜,狂风,急雨。
  她一身古代儒生装扮,静坐在空荡无人的佛堂中。
  窗外,有脚步声起,她未动,手中一圈经文,却在微微颤抖。
  “从何处来?”一个声音淡淡飘来。
  “从来处来。”她双目凝视书本,平静回。
  “到何处去?”声音依旧远远。
  “到去处去。”眼睛未曾眨动,一缕秀发,却从帽端滑落,飘在鬓边。
  一声叹息。
  “何所见而来?何所见而去?”
  “见所见而来,闻所闻而去。”
  窗外一声炸雷,一扇窗户忽的被风吹开,慢慢放下书,她端然起身。
  一切,静谧而安然,剧情,完美而协和。
  她走到窗边,伸手……忽然停住,回廊上,大袖飘飘,是谁的身影?倏忽间,心跳的厉害,一道闪电经过,轰然中,那道冰冷的眼神。
  记忆中有某种刺痛同时一划而过。
  啊!她大叫一声,向后便倒。
                 
  鹅黄罗衫,绣者轻粉小花的白裙,一双精致的不染纤尘的葱绿凤靴,那女子撑一把粉色小伞,巧笑嫣然。
  他停住脚步,又继续前进。
  “昨天的雨下的很大,差一点就出不来了。”她微笑,眼眸明亮如天上星子。
  ……
  “就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我特地在这里等的。”她喜滋滋的,一味的说自己的话。
  ……
  “你累吗?瞧你额头上全是汗。”那方黄色丝帕从怀中掏出来,欲向他的额头上抹去。
  他用力一推,如避蛇蝎,她跌倒尘埃,如娇花委地。
  “长老,且留步。”如玫瑰花香般温柔的女声,那方黄色丝帕如借了太阳颜色,煌煌的炽人的眼。
  “长老,出家人为何……”
  “哼,好狠心的和尚……”
                 
  轻“噫”了一声,她醒来,周遍是大群的人,见她苏醒,都面露喜色。
  “我……”她踌躇,“怎么了?”
  “大概是劳累。”医师向她微笑,“或者,受了惊吓?”小心翼翼的神情。
  “哦……”她沉吟,不语。
  诸人慢慢的散了,戏,明天接着拍。
                 
  “你,看见了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光影中,是叶子非,静静的坐着。
  “一双眼睛。”她平静的,等待他的诧异,或者大笑,然而,出乎意料,他也很平静,平静的如同她所说的,他已经司空见惯的,或者,已经了然。
  抬头看着屋顶,室内,一时沉默。
  “为什么写这部剧?为什么要我做女主角,为什么执意到捻花寺来拍?”她一连串的问,看着他空虚茫然的眼神,所有的疑问却只能在心里翻波涌浪。
  “你想问我什么?”他一扭头,脸上露出那种刚见到她时候的古怪神气。
  “你想说时,又何必我问?”心里骂自己的虚伪,口上,却兀自装澹泊。
  叶子非一笑。
                 
  清晨,溪桥。
  “长老,我的脚伤了。”鹅黄罗衫,白色绣花长裙,葱绿凤靴,那支粉色小伞被掷在一旁。
  面前是雨后被淹没的溪桥,他停住,将肩上物事放下。
  转身,他轻轻的抱起了她。
  横渡一条河的距离,是从地狱到天堂,还是从天堂到地狱?
  温暖,甜美,那种少女身上所特有的香袭击着他的神经,她盈盈的眼神似躲非躲的在他的面上游走,双颊却红彤彤的,如同,跑了几十里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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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9 16:05:00 | 只看该作者
 眼观鼻鼻观嘴嘴关心,心却没来由跳的厉害,脚下一滑,身子向前便倒。她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她的脸靠向他的脸颊,一股香,从他的鼻端,入侵他的心脏,他的身体。
  双目交接那一刻,已经千年时光。
                 
  “好!”导演大喝一声,她却立在原地,看着那潺潺的河流,呆住了。
                 
  “佛祖捻花而笑,所捻何花?”叶子非脸红红的,半带醉意。
  “这个……”她茫然。
  “莲花。”叶子非瞪者眼睛,楞楞的。“何花,荷花,莲花也,自古以来,莲花就是最有佛缘的话啊。”他吃吃的笑。
  “哦……”她心一动。
  “莲花未出生之时是什么?”叶子非淡淡的抬头,皱着眉。
  “莲花未出生之时?”她喃喃的,看叶子非,却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师傅,出家人不得近女色,佛烈却违了此规。”
  “哦?”
  “弟子亲见佛烈抱一女子过河。”
  “佛烈抱一女子?佛烈,你怎么说?”
  “师傅,弟子是抱过那女子,可是弟子已经放下了那女子,为什么师兄还苦苦记挂?”他一笑,飒然粲然傲然。
                 
  睁开眼睛,窗外,银白色的月光爬进来,如梦似幻。
  “弟子早已放下了那女子……”清楚的记得这话,她起身,披上一件宽大的乳白色睡衣,“佛……”心上一阵滚烫的疼。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幽婉的女声,她一惊,这夜半古寺,哪来得如此幽咽歌喉?
  梧桐叶落,粉紫的花兀自支撑在枝头,风动处摇曳生姿,若串串风铃,几疑有细微声响冒出,莲步轻移,踏碎一帘幽梦。
  长发在身后柔柔的散着,那着了宽大睡袍的影子在地下婉约清瘦的如同古代仕女,耳边却再无歌声响,莫非,是自己幻听?
  停了步子,眼前,却是一间陌生禅室,透窗一点光明。
  叩门,室内应道:“何人敲门?”
  她自觉有些冒昧,不敢造次,周围树影婆娑,有有些惧意,方转身之时,脑中却又闪现那双冰冷的眼睛,那大袖飘飘的身影。
  推门,风从她身后涌入,长发共衣袖一同飞扬,一盏灯在面前的桌上摇摇欲熄,室内,空无人迹。
  冷气,从脚底窜上心头。
                 
  “我不走,长老,求……”她嘶喊,乞求。
  “女施主请原谅,阿弥陀佛。”
  那扇门在她面前冷冷的关上了,她扑转去,隐约看见他远远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眼神。
                 
  她病了,高烧,胡言乱语。喊着一个词“佛烈,佛烈”是人的名字吗?
  全剧组的人都闲了下来。
                 
  叶子非眼神迷茫的看那一池的水,上有朵朵睡莲,半醉半开的模样。
  “我错?三千年,只为了一个因果?”他喃喃的,不知是问自己,问莲花。
  “我知道你在的,佛烈,你为什么不出来?”他问,皱着眉心。
                 
  她不吃不喝,只是要见捻花寺的佛烈,流言蜚语一时布满京城:上官大人家的小姐上官莲儿迷恋上一个和尚,作出了不顾廉耻的事。
  她被父亲锁入柴房,却又被慈爱的母亲偷偷放出。
  她连夜向山上赶,山路崎岖,膝盖跌破,手掌出血。
  拍着山门,她哭着大喊:佛烈佛烈!
                 
  佛烈!!!
                 
  她醒了,满头大汗。
                 
  一病之后,她如换了一个人般,人自是清瘦许多,眼眸却更加的清亮,如一泓的秋水,动人心魄。
  最后一场戏。
  舍身崖,据说,有缘人从此跃下,可以成佛。
  她一袭白衣,长长的发上,轻轻的系了那方太阳颜色的黄色丝帕,平静的脸上,一双美丽的眼睛,冷的没有丝毫世俗气息。
  风中,那裙带飞舞的模样,宛若平地生莲,又似要起舞弄影,乘风而去。
  “上官姑娘,你何苦?”老方丈苦苦劝阻。
  “莲儿,莲儿……”山下,母亲的凄厉呼喊。
  “……”众僧侣的声响。
  “佛烈呢?他为什么不来见我?”她淡淡的所有人都沉默,倾之,有人唤:佛烈,佛烈……
  那深深镌刻在心底的名字,扯的心痛。
  一声轻轻的叹息,他看着她,她看着他。他的眼睛明亮纯净,如同当日初见一般模样。
  “你来了?”她微微笑。
  “我来了。”他回。
  “可是我要走了。”她苦笑。
  “你无须走,”他淡淡的,“我走。”
  她摇摇头,“逃是逃不掉的。”
  他的身子一震。身后的方丈道:“佛烈……”
  她又笑:“我今生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一个和尚,然而我不后悔。”她说,“永远不!”
  “那亦是我的幸福。”他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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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9 16:05:00 | 只看该作者
“佛烈!”无数个声音又小声谴责。
  “我无法忘记,就只能选择永恒。”她看着身边缭绕的白云,“好美。”
  “那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他看着她的双眸,轻轻的。
  “我叫上官莲儿,你呢?”她促狭的问,一如初见他时那不谙世事的女孩。
  “我叫佛烈。”他回,唇边,有如对往事同样温柔记忆。
  “哦,我知道的,”她笑,眼中却闪烁什么,“其实我要问的是,你会记得我么?记得曾经有一个上官莲儿?”
  “捻花寺里有许多莲花,”他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好。”她说。
  “好。”他说。
                 
  只等待一个灵犀相通的眼神,莲花将开出雪一般的颜色。
                 
  青丝荡漾空中,牵挂了万般的不舍,珠泪抛洒尘凡,割舍了缠绵极至的恩爱。回旋,转身,她以一种舞蹈的曼妙姿势跃了下去,风飘飘而来,众人眼中,那纯美的白色裙裾在风中飘舞轻扬,冉冉落下的姿态,如一朵如雪盛放的莲,圣洁而美丽。
  他踏前一步,空气中,仿佛还有她淡淡发香,慢慢的伸手,以一种期望的姿势,掌心,一滴泪,晶莹婉转,渐渐的幻化如莲。
  即使捻花寺的莲花没了,也不要紧,莲花,已经从那一刻植入了他的心里。
  那一刻他祈望而忧伤的身影,被永远的定格在天地之间。
                 
  爱,在莲花出生的那一刻,已是三千年前的事。
                 
  拒绝替身的结局,是扭伤了脚,痛,痛澈心扉,痛到麻木。
  但影片非常成功,特别是她最后的纵身一跃,那种腾空飞扬的唯美深深震撼了所有观看影片的人,经典,在唯美中诞生的。
                 
  “可是我的结局呢?”她看着叶子非,问。
  “你已经知道了,”叶子非淡淡的,“不然你也不会做那生死度外的一跳,衣玄,你太聪明。”
  “哦?聪明?”她笑,有泪如涌。
  “衣玄,当这是一个梦吧,”子非说,“梦过无痕。”
  “可以吗?”她问。
  “可以的。”他说。
                 
  舍身崖,白衣女子,长发轻扬,三千年,三千年,世事如烟,可是——那滴泪呢?
  我怎么找不到那滴泪了?
  佛烈!嘶喊,仰头对者长天。
  魂兮归来!
                 
  莲花在日中开放,丢掉了自己的一切所有,在永生的冬雾里,它将不再含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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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9 16:06:00 | 只看该作者

我靠!

终于翻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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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真的有天堂
作者: 周长才


  前言:多年前,您离我而去。小时,只是在口中呼唤您的名字;大了,开始对您有深深的思念;呼唤您,渴望您再牵起我的手,抚摩我的脸,让我陪您去唱歌;思念您,渴望您还在我身边,让我搀扶您,走过,快乐,幸福,健康。想起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手不停的颤抖,心很疼,很疼……
                 
  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女人的儿子曾经对孩子说,他十二岁失去了父亲,是女人含辛茹苦,辛苦一生养育他长大。
  女人的儿子长大了,结婚生子。
  女人又开始,把全部的爱,全部的生活,投入到孩子身上。
  孩子记事起,就看见了整天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
  孩子,嘴很谗。女人做的好吃的,别人送给女人的礼物,都成了孩子肚中谗虫的食物。
  孩子,性子很倔强。每次出去玩耍,孩子都哭喊着让女人背着他,乡亲们都会看见女人柔弱的身体背着孩子,四处游荡。
  孩子,很调皮。每次犯了错误,女人的儿子愤怒举起手,都会看见女人正怒目而视的看着他,手也就不由自主的放下去。
  孩子,很喜欢听女人唱歌。女人信仰基督教,每天晚上,女人都会唱基督教的歌曲给孩子听,每次孩子都会在歌声中慢慢睡去。
  孩子,上学了。每天女人都会牵着孩子的小手,目送他走进学校,走进教室,然后微笑着离开。放学时,孩子知道女人在校门口等他,孩子会扑进女人怀里,牵起女人的手,回家。
  孩子,上了初中。孩子要住校了,校门口在也没有女人的身影,而孩子每天都会去校门口张望,期望能看见女人的身影,孩子很伤心。
  女人说她很幸福。每次孩子把女人给他的食物吃不完时,送到女人嘴边,女人就笑,女人就逢人便夸孩子是个好孩子。
  女人说她很高兴。每次孩子让女人背他出去玩耍时,女人的儿子会很生气的看着孩子,女人却很高兴的背起孩子离去。
  女人说她很生气。每次孩子犯了错误,女人的儿子都要打孩子,女人就指着儿子说,她很生气。
  女人说她很勇敢。孩子上学后,女人对孩子说,我一直都会在校门口,谁要是欺负你,出来喊我,我去收拾他。
  女人说她很伤心。孩子上了初中,不能时常看见孩子围绕在自己身边,感觉失去了什么东西,心里慌慌的。
  女人说她很善良。女人对孩子说,基督教是教育人要善良,孩子心里不明白,只是在心里记住了两个字:善良。
  关于女人和孩子,孩子记忆里,只留下这些残留的幸福印象。关于其他的,只有下面的文字。
  孩子放了暑假,孩子又有时间整天缠着女人了。
  女人和孩子玩耍,女人很开心的看着孩子左跳右蹦的玩耍着,孩子开心的给女人唱歌听,幸福的拍着手。
  只是不经意间,孩子看见女人倒下去,躺在了地上。
  孩子跑过去,女人对孩子说,孩子,把我扶到床上躺下。
  孩子很不乐意,嘴里嘟囔着,还没有玩完,还没有唱完歌呢。但,孩子还是把女人扶到了床上躺下。
  孩子,本想继续出去玩耍,女人拉住孩子的手,说有话要说。
  孩子不耐烦的对女人说,有什么话快说,我还要出去玩呢,你身体真差,玩一会就躺下了。
  女人微笑着对孩子说,孩子,以后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好好学习,做人要善良,长大后,好好做人,去喊你爸爸妈妈回家吧。
  孩子很厌烦的对女人说,知道了,你怎么这么烦,我去喊爸爸妈妈了。
  孩子一路玩耍着,找到爸爸妈妈说了奶奶的事情,而后,爸爸妈妈象疯了似的向家里跑去。
  当孩子玩耍着赶回家时,看见,爸爸妈妈,哥哥,跪倒在床前,拼命哭泣着呼喊女人的名字。
  孩子站在女人的床前,此时才明白,女人离开了,女人离开了自己。
  孩子跑到女人床前,使劲的摇晃着女人的身子,哭喊着,奶奶,奶奶……,你起来,你快给我起来……
  女人三天后下葬了,当棺材被黄土覆盖时,孩子哭喊着,奶奶,奶奶……,你快起来,再不起来,要被埋到土地了去了……
  女人和孩子一起生活的日子就这样结束了,留给孩子的只有回忆。
                 
  以后的日子
                 
  奶奶离去后,孩子很伤心,但是孩子在回忆,思念中也慢慢长大了。
  每年奶奶的忌日,孩子都会跟在爸爸的身后,来到奶奶的坟前。
  每次,孩子来到奶奶坟前,都会跪在地上,和奶奶说上几句话。
  奶奶,我是小军,您的孙子,我来看您了。
  奶奶,您是否在天堂生活的可好。您每天吃饱了吗?身体健康吗?开心吗?有人陪您玩耍吗……
  奶奶,您是否在天堂看着我。您看见了吗?曾经的小孩子,已经长大了,不会在惹您生气了,不会在让您为我操心了……
  奶奶,您是否在天堂也会唱歌,您唱歌给谁听呢?我渴望您在给我唱一首歌曲,来给我讲述做人的道理……
  奶奶,您在天堂会不会怪罪我,如果当初我能第一时间把您送到医院,您是不是现在还在我身边,幸福健康快乐的生活着呢?
  奶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原谅您的孙子的不孝,您这么爱我,但我始终感觉是我亲手害死了您,让您在没有享受孙子带给的幸福以前,离开了我。
  奶奶,孙子,上大学了。我已经两年没有在您忌日里,磕上一个头,为您敬上一杯酒了,请您宽恕我。
  奶奶,我还记得,在我来上大学以前,我自己一个人跑到您的坟前,坐在您的身边,哭泣着,跪着和您说了很多话。
  奶奶,我离开了家乡,独自一人在外面闯荡,但我始终会记得每年您的忌日,我都会望着浩瀚的天空,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些对您的话。
  奶奶,关于您的离去,我不止一次的问爸爸,如果当初我把您早点送往医院,您是不是不会离去?是不是我害死的您?
  爸爸总是含着眼泪对我说,命是注定的,该来的就来了,该走的就走了,奶奶的离去是天命,不管你什么事情。
  奶奶,我不知道您的死是不是天命,也不知道当初您的离去,是不是我原本无错的错,我只知道我很想您,我很思念您……
  奶奶,您的孙子长大了,懂事了,而你曾经对我说的话,我始终会记得,始终会铭记于一生。
                 
  我渴望真的有天堂
                 
  天堂,善良的人离开世间,该去的地方。
  天堂,是否真的存在。是的,应该存在,这个世界,善良的人,邪恶的人,死去时,本就应该善良的人去天堂快乐,邪恶的人去地狱受苦。
  天堂,是否真的存在。不存在?不会的。如果没有天堂,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多善良的人,他们善良的行为,善良的心,不应该在离去时,去往天堂吗?
  天堂,是有,还是无。有,我相信,那里有善良的人,那里是美丽的,是快乐的,是幸福的;是无,我怀疑,如果没有,那些善良的人,邪恶的人,都去一个地方,是不是还象这个世界一样,有善良,有邪恶,有残忍,有狡诈。这样的世界,我无语。
  天堂,是有,还是无。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渴望,渴望真的有天堂。
                 



感悟世间冷暖,体味成长烦恼!想用文字感动这个世界!周恩来是我一生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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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这种男人,你可以嫁了

如果你碰上这样一个男人,你可以嫁了。

有点害羞,但曾在分别街头,大声说我爱你。

同你去庙里求签,轻轻抓住你的手一同跪下。

言而有信。

从来不迟到——你迟到他不生气。

拥抱很久,很紧——每次你起身时几乎是需要慢慢推开他

睡的比你迟一点,醒来早一点。

朦胧醒来轻呼你的名字——没有呼错。

记得你的生日,鞋号,密码,最怕的事。

你很怕虫子,见到虫子大声尖叫他不会笑你。

雨后的早晨你去花园,用小树枝将爬到路上来的蚯蚓送还草地——他在一旁帮你。

笑起来很像个坏蛋——其实不是。

不舒服时,请假带你去看医生,回来路上买冰淇淋作奖励。

2.开车决不喝酒,让你系上安全带。

帮你做家务,每天,边做边聊天。

常常帮助别人,没有为什么。

答应你,永远不,然后永远不。

一边吹口哨一边修马桶。

说:希望你是他的女儿。

雨天散步背你过积水,说:你还可以再胖一些啊。

吵嘴时不会一走了之。

错了会认错。

阅读女士脱毛器的说明书然后教你怎么用。

你说笑话他笑。

逛街时你看中同一款式三种颜色的裙子,他说:都试一遍好了。

试鞋时,他把你的卡通袜叠好塞进上衣口袋。

常常说,有我呢。

事情过了才告诉你,轻描淡写。

指甲整齐干净,喜欢你替他剪指甲。

你做的菜他每样都爱吃,要求明天再做。

小孩子都喜欢他,常常在楼下玩一裤子泥上来。

轻轻拧开你拧不开的汽水瓶。
忙时给你订机票,让你带父母一起出去玩。

告诉你——24小时随时打电话给他。

告诉你——不要省钱。

去义务献血,回来笑嘻嘻掏出一块福利饼干给你吃。

偷偷买一件两人合穿的雨衣放在车上。

你喜欢赤脚,他在副驾驶的位置脚下铺一小块羊绒毯。

留言时画上一个小老虎头当签名。

偶尔叫你妈妈。

说谎时结巴。

与人争论像是在解释。

教你划旱冰,扶着你跑了快一千公里。

从不上网聊天。

秘书说帮他缝上脱落的纽扣,他说:谢谢,不用。

送你的花是盆花,替你浇水。

和你下棋,允许你悔棋。

他其实很早就对他的父母说起你。

喜欢运动,带你去女子健身俱乐部。

穿十年前的牛仔裤仍然合身。

他养了一条大狗,他的狗喜欢你。

吵架时你要他还给你送给他的维尼熊,他坚决不还。

吃你吃剩的东西。

你失眠时他陪你聊天。

你洗澡时他拿了本杂志进来坐在马桶上念。

比你高,你取不到的东西让他取。

重大的事情和你商量,比如明年的投资计划,周末野餐带不带烧烤架,晚上吃大白菜 还是小白菜。

在商店的洗手间外面等你。

你感冒了,他还是会用你的杯子喝水。

会打电话对你嚷:我办公室的热带鱼生小鱼了。

手受伤了——因为看见小流氓在打女生上前揍他,捏住对方拔出的刀。

和大人在一起像大人,和孩子在一起像孩子,和狗在一起像狗。

喜欢你,从未犹豫,从不把你和别的女人比较。

常常央求你唱一首歌。

你买给他的东西都合他的心。

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但他自己不知道。

逛街回家,一只眼看电视球赛,一只眼看你试新衣。

对女人有风度,也有距离。

很少叹气。

真的可以随时找到他。

和他在一起不怕死——也不害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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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3點 ,鎮痛文字

多日卧床,没什么大病,却连续低烧胃痛. 退烧-康复.

今天上午(确切的说是昨天了,28号).和朋友一起去看房子,我们打算明年重

新租一处价格更合理住起来更舒适的房子.

刚一出门.就发现今天的腿不对劲,关节隐隐做痛. 没留意.废了九牛二虎的

力气找到了那个连房主都说不清地址的房子. 房东,来自中国东北,化了一脸

另我生厌的妆容. 来新加坡的"陪读妈妈". ?房子是两室一厅, 很不宽敞.

要出租给我们的房间,有一扇定着木条的窗户,简陋的桌子和衣橱. 经过一路

的费力周折,在看到这个房屋的真实情况. 我确定,今天,又白跑了一趟.


新加坡,四季如夏. 炎热潮湿. 我不喜欢身上那湿漉漉的感觉.在这里,一天

最少也要冲2,3个澡. 我们告别了房东.告诉他如果我们打算租会在与她联系

的.她随时可以把房子租给其他人,我们不会介意. 估计那个"陪读妈妈能领

会我的意思" 好不容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找到了巴士站, 今天碰到的印尼司

机很友善,友善的和我们打招呼,友善的问我们的具体下车地点. 巴士里的空

调让我几乎湿透的衣服渐凉起来,感觉那叫一个爽. 到站,下车,买了饭,我门

回到住处,我的脸已经通红.冲进屋子,把空调调到16度,把风调到最大,我站

在空调底下.肆意享受着急速降温的"幸福". 稍微凉快了些我立即又冲进了

浴室, 不巧,今天的洗澡水不热, 还是洗了好久才出来. 感觉彻底的舒服了

我便安静的做下来,享用买回来的盒饭. ?


吃完饭,我突然发觉,腿部关节已经痛的十分明显了. 我想起了我的遗传性关

节炎. 在国内时,只要一阴天下雨的时候或走很多路的时候,晚上回到家,关

节疼痛就会让我整日失眠. 那时小小的我,经常疼的在被窝里流眼泪.近2年,

我却发现,关节炎发作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少了. ?我不知不觉,享受了比幼时

更多的优质睡眠.谁知道,一年后的今天在这个异国之地,我的"老朋友"又来

探望我了. 从下午回来到现在的凌晨3点多, 疼的我直冒汗,却对他豪无办

法,只能默默忍受着他的来,痛痛地盼着他的走.躺在床上实在疼到受不住,就

起身拿起笔记本,用文字镇痛. ?好几年.没这么痛过了.也好几年没好好的想

过妈妈了.漂泊惯了,好象习惯了自己面对一切. 可今夜却很奇怪.我躺在床

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妈妈,想起我的童年. 每个疼痛的夜,妈妈都会给我按

摩,直到我能睡下为止. ?接着,又想起...小时候,每次妈妈打完我,我晚上躺

在她身边的时候都还委屈的掉眼泪,又倔强的不哭出声音,背对着她流泪,抽

泣,委屈她白天对我的"伤害". ?我每次哭都那么轻易的会被她发现. 然后她

会向孩子一样的对我说: 好闺女,别哭了,妈妈错了. 她会拿起我的小手去打

她自己的脸,说着:来,打妈妈,打这个臭妈妈!妈妈不该打孩子! ?每当这个时

候,我就会痛苦肆虐的释放自己所有的委屈,痛快的哭出声来. 使劲的把自己

的小手从妈妈的大手里抽出来. 含糊的念叨着: 不打.不... ?我舍不得打妈

妈. 哭痛快了就躺在妈妈的怀里睡去.

一年年,日子匆匆地在妈妈的发丝中来了走了又来.... 大了以后,总听妈妈

说,孩子一晃都这么大了. 这二十个春秋的日子真的是妈妈嘴里的一晃就过

来了么? 在这一晃的年岁中,我从和爸爸妈妈挤一个床,到自己一个床,到自

己一个房间,到自己一个城市,到自己一个房子,到现在,我们分隔在2个国

家. 我不断在成长,成熟. 我的空间越来越大, 我和父母相守的时间越来越

少,距离越来越远.....爸爸妈妈,你们经常想我吧?

很多年了,忙碌,紧张,压力,或忙于年轻人的快乐,烦恼, 我,已经很久没象个

孩子样的去真切的想念他们了. 电话,轻易的解决了我们之间的想念之苦.

多年的独立生活,好象让我早就便的坚强,可以不轻易的想家. ?在今夜,却忽

然的想家,想起了这么多年来我们经常起矛矛的妈妈. 我觉的,妈妈在我成长

以后变了,我越成长,她好象也成长. 她再也不会象个孩子样的跟我说:宝贝,

妈妈错了, 来打妈妈. ?再后来.我发现她又变成了很小的孩子,需要我的忍

让,需要我苦口婆心的为她讲道理,需要我的关怀和理解. 现在.我发现,她其

实是老了.我知道,她会越来越象个孩子,因为她会越来越老. ?我想着有一

天,她可能会因为我惹她生气伤心而背对着我流泪, 那么到时候,我一定会抓

起她干瘪的手,往我的脸上用力,告诉她:妈妈,别生气,都是我不好,你打我

. ?妈妈肯定会哭,哭的象我当初一样, 哭的象今夜的我一样. ?等妈妈老了,

我也会为她按摩,直到她入睡......一晃, 妈妈已经老了.



                        淩晨3點 ,鎮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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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9 16:17:00 | 只看该作者

≡个人的婚礼


  在背过整个世界的喧嚣后,每个人的心里都会盛开温暖的鲜花;
  不同的是,有的人在守望中期待,有的人收藏着那种温暖,还有的人开始徘徊.....
  但是,我一直深信,深信每一个生命都需要重视,爱与关怀.
  我们需要,需要充满阳光的,宽容的并且温暖的爱!
  而我梦想的婚礼,却是三个人!
????
那一年的那一个秋天,一个微笑打动了年少情窦初开的我!
从不曾想傲世的我,会被一个简单的微笑征服!
也许因为幸福来的太快,走的时候竟然如此决绝!
两年六个月零八天的幸福,完结的是凄美?


一个人……
她是寂寞的,我的孤独的!
孤寂二字,似乎是因为我们而出生!
透过特护病房的玻璃,看着她恐惧游离的眼神!
听着他揭斯底里的哭喊:“你走!你走……”
那一刻的我,出奇的平静。
对她还能被医好,对她还能活下来,没有了一丝的奢望。

她是个爱美的女孩。
她害怕我看见她死灰般的面孔。
她害怕我看见她曾经清澈的眼睛。
她害怕我再帮她打理已半秃的头发。
她害怕在她即将走的那一刻看见我还有不舍。


她可曾知道。
我看见的不是她死灰般面孔,看见的是留在我记忆中灿烂的笑容。
她可曾知道。
我是唯一能读懂她眼神中还有留恋的人。
她可曾知道。
我的钱夹里,我的身上早已留住了她的秀发。
她可曾知道。
在她走的那一刻,我心如刀绞。还需独自品尝。

背上行囊,带上面具,独自流浪。
行走在钢筋混泥土的城市。
感受着人间冷暖,寻找着春暖花开。
深夜,独自卸下面具。
镜中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却依稀可见眼角的泪。

答应过娶她,她答应过做我的漂亮新娘。
今生我梦想的婚礼,是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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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9 16:18:00 | 只看该作者

[原创]雨过无声,泪过有痕



??窗外下着雨,我靠着窗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雨,雨静静的下着,静得要

不是车的灯光的反射,让我根本都不知道它在窗外安逸的飘着。晕黄路灯在

雨中冒着白烟,偶尔看见几个黑影在雨中小跑着或狂奔着,看来雨还不小。

我小心的打开窗户,外面的雨被风控制着方向,全吹落在我迷惘的脸上。

?我坐在宽大的窗台上,把脸贴在玻璃上仔细地看窗外的雨,音乐在空气里

一丝丝的流淌,无力的释放着客观存在的忧伤,心也被浸泡在这忧伤里。因

为天冷,玻璃很快模糊了,一切也都变得模糊了。此时有一种朦胧的美,眼

前的一切模糊朦胧,就像起雾一样。我用手指在雾上写字:孤独。

?杯子里玫瑰氤氲开来,有缕淡淡的一缕幽香。拿着杯子把玩了些许,啜了

一口微涩的甜从舌口滑入腹中。可没想却溅了一点忧伤在心里,茶香和着烟

草味让我忆起属于你的味道, 淡淡的烟草混合着茶的清香。

?每次只要想到你,便开始变得忧伤,落泪了留在嘴里是咸咸的,可我不想

去抑制这份感伤,宁愿让它恣意吞噬我的心。

?我知道,你一定不曾明白我全部的忧伤。就像你永远肆意的说爱我,但却

不明白我爱你的痛楚,一切娓娓道来却无法细数。

?我的心已经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数不清,看不见的伤痕,外表看似平静的

我,可平静淡泊的另一面是火山爆发。每次只要想到你,都会让我的呼吸都

变的沉重窒息。不去想你,我的心就会在顷刻死去。

?我们的爱情是不被祝福,有的只是蜚短流长, 只有众人在对着我摇晃呐

喊。曾经我想像着爱情长长久久的模样,曾经以为爱情像是花丛里翩翩起舞

的蝴蝶,用它的迷人姿态来诱惑众生沉沦。

?可现实让我困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一切要等到红尘残碎才明白个中

滋味!在我贪恋着你的爱意的时候,其实就是一种悲哀。我执着的在等待里

等待,至于我可以等待什么连我也不明白。

?现在我才明白,无望的等待是我们爱情继续生存的唯一方式.

?此刻我的眼睛里有温暖的液体在流动,可我不想说自己哭了,因为我答应

过你不再流泪。

?拿起一把伞,走出家门。这时才发现雨再也不是安静的了,迈着没有方向

的步子一步步艰难的走着,感觉好孤单。身边匆匆而过的人群,路边是商店

炫目的灯光,耳边是雨和各种喧哗的混杂声。

?我轻轻叹气,看着自己吐出的白气慢慢飞进雨中。没有一种声音是我心里

所想要的,我想要什么或许连自己也不知道,也许都是我要的,也许什么都

不是。现实拥有的已经很多了,但可能没有是我真真想要的吧,喧哗的都市

让我好压抑。

?蒙蒙细雨中,我独自走到那条你我熟悉的小路。想努力回忆你踩过的每个

脚步,用我的脚覆盖你的脚印,仿佛你的脚底的温度能传到我的脚上。抛开

伞,任凭细雨打在发线上,渗入肌肤里,我分明能触碰到你残留在空气的体

温,弥散在细雨中的味道。

?细雨绵密的就如相思,洒落在我的回忆中。细雨在霓虹的照耀下密密麻

麻,编织着思念,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脑海中满是想你的诗词,日日念君君不回,夜夜梦君君无归,年年记君君

何在,月月吟君君不听。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

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可我该去哪里找你?我又能去找你吗?

?雨洒在脸上和着我的泪汇聚成了泪河,我行走在熟悉的路上,沿着第一次

相约时来时的路,想寻着告别的路。徘徊在十字路口,找不到来时的路,没

有回去的方向。

?雨依然无声的飘落着,路上汽车嚣叫着飞驰而过。此时,雨滴是如此透明

的,如此冰冷的。在这喧哗的世界里,有多少人是在雨中回忆着?我不知

道,但是至少我是,因为清泪如雨,雨落无声。

?今夜雨过无声,泪过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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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9 16:19:00 | 只看该作者

爱上梵高

我想说,我爱上了梵高。如此。

爱上了梵高,以我不瞻仰艺术的狭隘眼光,以我不接触绘画的枯槁心灵。你可以笑我世俗,你可以笑我牵强附会,你可以笑我缺乏艺术涵养。。。。都可以。但无法改变我爱他的心。我爱梵高,爱上他的昙花一现,爱上他的不完满的爱情,爱上他的倔强的向日葵。我穿越100多年的时间长河,用我还在跳动的温热的心去触摸已逝去的冰冷的灵魂。



我爱他,近乎膜拜的心,去朝奉他布满荆棘的短暂如昙花的一生。我不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去爱他。在已永生的灵魂上宣称自己对他萌生了那神圣的爱情,那是对画家的一种亵渎。我个人认为。因为无法如他倔强,义无反顾。在他挥刀割下自己右耳的时候,在他举起手枪朝胸部开枪的时候,已经没有哪个女人能用比他更决绝的爱来拯救他,把他从上帝手上抢过来。

他的女人,不,应该说他爱上的女人,有青春亮丽的少女,有郁郁寡欢的寡妇,有被抛弃的怀孕妓女。她们是幸运的,可他是不幸的。每一次的爱恋,都让梵高的心碎一次死一回。情场上的死里逃生,让他仅仅是活着,带着伤痕累累的心。好不容易痊愈的心,总是一次次被戳伤。



爱着梵高,以有别于爱情的情感,带着一种想呵护的心疼,但不是怜悯,不是施舍。他就同他画上惨烈的向日葵,太阳底下迸发最热烈的生命,最浓烈的色调,最骄傲的姿态。谁有资格抱以同情施以怜悯?除了梵高自己,没人可以。

爱着他,很单纯的爱着他,想让他带我逃离,逃离我无望而不舍的爱情;想要他带我追赶,索回我期望而绝望的爱情。我没有勇气追赶,也没有勇气逃亡。不想做热锅上等死的蚂蚁,不愿做烈日下缺水而枯萎的玫瑰。生是父母给予的,死却是在自己手中。

无法不爱,可我可以选择逃亡。若无法逃亡,那我就选择索爱。可我缺乏勇气,我需要借助我爱的梵高的勇气,要么义无反顾的逃离,要么用不回头的追赶。我渴望在“墓地里的教堂”, 让我晦涩爱情的灰色玫瑰在暗地里开花。那里有灰色的天空,那里有埋葬在地底下的生灵。那里,绝望的爱情可以得到很好的埋葬,畸形的爱情可以被赦免,禁锢的爱情可以被释放。



可梵高,被众多世人说爱的男子,他无法带我逃离,无法带我追赶。我在我的世界里品尝我的悲欢离合,我在他的世界品味孤单寂寞倔强。我一个人,看他一个人疼痛和隐忍。他的世界,离我太遥远。我只能遥望,只能仰视,不能靠近。


点亮的汽灯上,爱情的火焰在火热燃烧,绽开的皮肉烧焦的味道,孤注一掷的爱恋默然无声扮演扑火的飞蛾,薄弱的羽翼在火光中烧毁,可以承担千夫所指却在所恋之人面前不堪一击。羽翼化为灰烬之时,爱之火还在燃烧,可爱情已被判了死刑。“砍倒的向日葵”仍吐着黄色的太阳之光,却已经被剥夺了存活的权力。他心甘情愿,痛苦也幸福。



画板上,蒙着橄榄绿的颜色的夜间飞蛾,漂亮,栩栩如生。可《飞蛾》的出世,以飞蛾的死亡为代价。他杀死了它,飞入他世界的飞蛾,成就他画笔下的飞蛾。最后,他杀死了自己,在他热爱的太阳下,成就了另一个梵高,以浴血的壮烈方式,成就了永恒。

他说:“爱着,就证明我还活着。”爱着他,爱着他的画,爱着他的倔强的忧伤,不只是我,还有很多很多的人。梵高,他不会是天国里的穷人。因为,世人记得了梵高。所以,他还活着。

梵高是信奉上帝的,那么借用他的话,我说:“主啊。保佑我。请不要让我离梵高太远。”

相信我,我只是爱上了梵高,一个生前贫困的画家。 不是爱情。但相信我,我在爱他。请你记得他的名字―――

???????他叫文森特.梵高。





我微笑,并不等于我快乐;我撑伞,并非只是为了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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